“不是。”
云陌琊摇摇头，他怎么可能不开心呢？
毕竟他从很小开始就跟在主人的身边，他们的任何一段记忆对他来说都是极其珍贵的。
尤其天族覆灭以后，曾经的记忆便显得更加重要了。
可是……
记忆中那不堪回首的一幕总是在他的脑海中不停地出现，始终让他沉浸在无边的自责和悔恨之中。
主人没恢复记忆的时候，他还能自欺欺人地把当初的那件事藏在心里，尽量地忽略。
如今知道主人恢复记忆了，他哪里还有脸面留在她的身边？
他很恨自己，恨自己失去了很多珍贵的记忆。
更恨当初亲手伤害了主人的事。
云汐璇见他欲言又止，心事重重，问道：“到底怎么了？还有什么是不能跟我说的？”
“如果我曾经做了伤害你的事，你会原谅我吗？”
云陌琊踌躇了半响，还是强撑着问了出来。
他想要一个答案。
无论那个答案是什么，他都想听听主人的意思。如果她不能原谅他当初做的事，那他会选择离开。
不管怎样，他都不想像现在这样不明不白地跟在主人身边。
闻言，云汐璇愣了一下，问道：“你伤害我？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