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脸上的神色情不自禁的阴沉下来。
可以肯定的是，站在眼前的是死神独孤求败，只是此刻的死神让他很魔神，通体白色，没有任何血色，十分吓人，如果不是那熟悉的气息，陆凡都不敢相信，甚至还认为自己看错了。
“师傅？真的是你？”脸色动容的看着他，陆凡迷惘道，十分意外。
“嗯。”看着陆凡，独孤求败警觉道。
“可是你怎么变成这么一副模样？”紧皱着眉头，陆凡总感觉很不对劲，而且死神现在给他的感觉也很不对劲。
“一言难尽，我是善身。”看着陆凡，独孤求败叹息道。
“善身？什么意思？师傅，我感觉你今天很不对劲，你不是在疗伤吗？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？”困惑无比的看着他，陆凡警觉道，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。
“还是让我来说吧。”
就在陆凡困惑无比的时候，又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了起来。
听到这声音时，陆凡下意识看了过去，这才看到一个正常的死神，正脸色从容的朝自己走了过来。
“师傅？”紧皱着眉头，看着这正常的死神，陆凡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，整个人完全懵逼了。
“到底哪一个你才是真的？我怎么越来越看不懂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