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上。”傅叟愣神了一会,奇怪地看了赵无恤一眼,拱手向赵鞅通报。
“那计侨他,他不肯来……”
“大胆!”赵鞅面色有些不快,这是家臣在公然忤逆命令么?这还了得,不过他也很好奇,“他为何不肯来?”
傅叟向那个被赵鞅虎威吓得战战兢兢的竖人宽点了点头,竖宽便扑通一声跪倒了地上,膝行靠近后,用颤抖的声音说起了缘由。
“仆臣到时,计吏正趴在地上一边画圆圈,一边摆弄算筹,仆臣见他头发披散,面目焦黄,两眼充血,形态十分可怖。”
家臣们听罢交头接耳,他们所认识的计侨作为下宫的首席计吏,一向很注重形象,虽然偶尔会因为计算难题而痴迷,但也不至于变成这样啊!
“仆臣传达主上的召唤,但计吏却说他正在割什么圆,死活不肯离开,只让我回来如此传话。”
“他是如何说的,速速禀来。”
“计吏说,书科一项,小君子篆字已认得大半,但经常传抄错误改写,而且笔法极其糟糕,若是外放做一邑宰,撰写的文书非得找人代笔不可。”
赵无恤最初听了计侨验证割圆术的可怜模样正好笑着,可现在心里那个恨啊。如此说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