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通了这点,赵鞅不由得冷汗直冒,他仿佛看到了范鞅在得知赵氏集结兵卒后,那阴谋得逞的冷笑。
又是唰的一声,赵鞅手中的长剑,收回了鞘中。
赵无恤觉察到了赵鞅心思的变化,暗道有个博学的姐姐就是好,关于栾盈的事迹,就是方才姐姐告诉他的。一说出口,果然有用,总算是劝下了这个暴脾气的便宜老爹,他再接再厉地说道:
“能忍辱负重者,方能成就大事,小子听说,晋文公被驱逐出国,历经十九年而回,城濮一战制霸;楚庄王被斗氏架空,三年不鸣,一鸣则问鼎中原!小子认为,六卿之争,争的不是一朝一夕,而是长达百年的对抗,赵氏这次吃了亏,日后有机会再十倍百倍报复就是了。到那时,儿子一定伴随父亲身旁,万死不辞!”
“但这一次,实在是胜算不大啊。”
赵鞅的语气已经十分动摇,但还有一件事没法放下:“你说的没错,然乐伯已经被国君囚禁,没有老贼范鞅首肯,恐怕是不会被释放回国了……
赵鞅是个重情义的人,他对拖累了乐祁,十分愧疚。
就在这时,却见赵氏的家臣尹铎,傅叟撑着伞,捋着宽袍大袖,踩着满地的积水匆匆跑了过来,一边跑还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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