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:“卿子对卿子,大夫子对大夫子,堂弟,没记错的话,你我小时候可是经常交手,可敢与我再战一次?胜了我,自然会放你过去帮赵无恤,若是输了,也可以……”
“不过,那时候,就得从我胯下钻过去助他了!”
那一日,赵无恤在燕飨上拉拢赵广德,与其一问一答,将邯郸稷当做反面斥责,他早就暗恨于心。虽然碍于身份,无法亲手对赵无恤做出过分的事情,只能借助范、中行二子只之手报复,但他却可以在这教训教训赵广德,以泄心中之愤。
赵广德看见邯郸稷手中拎着的木剑,虽然无锋刃,但棱角分明,打到身上依然会很痛。他又低头看看地上那把,手脚越发地哆嗦,说起小时候,他就回想到了一些可怕的回忆。
邯郸氏族兵经常受执政和家主召唤,来往于黄河两岸,邯郸大夫通常会带着邯郸稷出征,让他留在温地,美其名曰让邯郸稷与温氏嫡子赵广德相伴。
但这种安排却成了赵广德的噩梦,那段时间里,年幼的他一直在剑室内被邯郸稷单方面追打。或鼻青脸肿,或倒在光滑的木质地板上打滚,想站起来却力不从心。邯郸稷曾恶毒地形容说,他看起来就像只待宰的小猪似地在那儿挣扎。
“堂弟,其实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