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间,但对赵氏诸子却有亲疏之分。韩虎的打算和他一样,都是希望赵无恤的势头被范、中行压一压,最好是狠狠地丢一次脸,从此在泮宫中,威望扫地,便只能唯魏韩马首是瞻。
若是他此次的表现能让上军将赵鞅不满,失去了竞争世子的资格,那就更妙了。
毕竟,魏驹、韩虎都希望自己的表兄伯鲁和仲信上位,而赵无恤,现在已经成了赵氏世子之位最有力的竞争者。
魏驹正思索着自己的计划,觉得完美无缺,却听到一身月牙白深衣,未穿剑士服的张孟谈哈哈大笑起来,清朗的笑声响彻池畔。
魏驹有些奇怪:“张子为何发笑?”
魏韩二人的小心思,哪里瞒得过张孟谈,他也不立刻揭穿,而是不急不缓地说道:“无他,笑魏韩两家鼠目寸光尔,长此以往,汝两家将在泮宫子弟的争斗中,一败涂地!”
听到张孟谈这句话,一旁的吕行脸色微变,怒道:“竖子敢尔!你这是何意!”
魏驹脸色也有些阴沉,但他还是拉住了冲动的堂弟吕行,让张孟谈继续说下去。
张孟谈轻抿嘴唇,手笼着袖子,指节摸着里边那瓣桃花,他是个有急智的人,事态紧急,接下来的话,只能边说边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