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:“是何人,为何事?”
“看样子,是个穿皂衣的商贾,自称来自温地。”
“商贾?温地?”
“不好……”赵无恤暗骂了一声,昨天发生的事情太多,他一门心思全在赵广德的安危上,竟然把要紧事给忘了。来者八成是温商贾孟,那还是半月前说好的,要贾孟引他去新绛人市,购买陶工。
于是他便让虞喜速速引那商贾来,果然是一身皂衣,内穿文绣的贾孟,他刚进门,就趋行跪倒在赵无恤面前,哭的稀里哗啦的:“君子,小人在市井听到流言,说泮宫中有私斗发生,我家君子还受了伤,不知有无大碍?”
无恤嘿然:“你们这些商贾,消息倒是灵通得很,昨日才发生的事情,今晨就打探清楚了,放心吧,吾堂弟自有福禄,只是受了轻伤,方才已经醒来,能食粥一碗,再休息几日便可以痊愈。”
“大善,小人这就放心了。”贾孟举起袖口作擦泪状,让人分不清真假。
言归正传,他又弓着腰行礼道:“小人今日失礼来叨扰君子,却是因为上次那事,小人得知消息,郑国行商已经带着掳自鲁国的陶工,以及织工等数十人,来到新绛,将于今日朝食后于人市叫卖,故前来告知君子,不知道君子还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