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。
他嘱咐家臣道:“将范氏之宫里的剑戈兵甲运出府库,秣马厉兵,我先去与中行伯商量对策,只等祖父传回消息!就可以动手了!”
……
此时距离赵鞅昏迷不醒,已经到了第五天。
赵无恤刚刚又结束了一次守夜。他衣衫单薄,站在下宫西面的墙垣上,眺望西南方向。
按理说,秦越人应该在昨天抵达下宫。如今却迟迟未到。赵无恤已经派从成乡赶来听侯差遣的虞喜,带着轻骑士们分为数队,每隔几里就留下几骑等候。
赵鞅的情况还是没有好转。他现在只能眼巴巴地站在墙垣上,期待最后的奇迹能及时到来。
时值九月下旬。下宫城外的稀疏树林开始叶落枯黄,一阵秋风卷来。让赵无恤也感到了一阵寒意。
就在此时,身后传来一阵暖意,原来是季嬴,她将上月就做好的秋衣披在了赵无恤的身上。
季嬴今天也穿的极为厚实,素色襦裙换成了白色的皮裘,脖颈处的小狐皮毛还是去岁冬狩时赵无恤猎到的。
但她绝美的脸上却没了往日的阳光和妩媚的暖意,反倒有一丝担忧和哀伤的黯淡情调。
就像是蒙了一层灰暗薄雾的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