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顺水推舟,将豫让“送”给了中行黑肱。
无人发觉,豫让紧捏着的拳头已经暗暗松开了,沙土丝丝落下。
豫让年纪虽小,却心高气傲,对范嘉这种赏罚不公。还将自己作为器物转让他人的做法,有些愤愤不平。但他也有自知之明。只能暗藏于心,却不能表露出来。
而对中行黑肱的相助。他心中顿生感激之情。
“我素闻中行氏爱才,有尊贤而贱不肖的风气,这是将我当成五羖(gu)大夫百里奚那样的贤士来讨要么?范氏君子以众人遇我,我也以众人报之,如今该做的职责已经做到,君臣情分已尽。只愿在中行氏,我能一展才华!”
“来日,我定要让中行氏的君子知道,我豫让。可不仅仅值两匹马!”
对豫让的处置,只是一个小小插曲,接下来,范嘉和中行黑肱还得商议着,今夜这场已经完全暴露行踪的“突袭”,还要不要继续下去。
“夜黑风高,成乡地势险要,赵氏也有了准备,莫不如撤兵下山去?”这是处事谨慎的弓手卒长在提议。
然而。这个建议却被范嘉否决了。
“不,吾等继续前行!”
从豫让透露的信息看,赵无恤也不知道今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