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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朝赵无恤调皮地吐了吐舌头:“信誓旦旦,不思其反,反是不思,亦已焉哉!士的言语,最是不可信,没有信物怎么行?这玉玦丢了恐怕灵子责怪,还你罢,但玉环想必是你的珍惜之物,就放在我这里了!”
南子旋舞着隐入帷幕之内,铜铃般的笑声渐渐远去,而赵无恤在握着她抛过来的玉玦愣了半响后哑然失笑。
“倒是一个女中英豪,没想到春秋也有这般女子,无愧倾城倾国之名,谁以后要娶了你做夫人,破国亡家还是轻的。”
随后,他也乘着夜色未尽,被一位面色阴沉的老寺人引领着从偏僻的小道离开了宋宫。
……
三天之后,赵无恤偕同手下的辎重车乘数十,一共七百余人在戴邑集结。
据说乐大心、四公子,还有公子朝等人再次拿他的这批武装大做文章,要求宋公拘押无恤,以防他与曹国“勾结”,内外谋取宋国。
却是南子再度“牝鸡司晨”,出面驳斥了这番言论。
“昔日宋国两次弭兵之会,天下诸侯纷纷派人参与盟会,人数少则数千,多则上万,宋国皆不设防,宾客行走于涂道上,像在自己邦国游历一般,难不成现如今宋国已经羸弱到需要防备一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