纷纷传唱:“婉兮娈兮,季女斯饥。”
但曹伯却知道,陶市是曹国的立国之本,一直谨遵着曹靖公的遗命,没有对占了都城人口三分之一的商贾和贩夫贩妇开刀。
话虽如此,看着每年齐商郑贾赚的黄金钱帛可以用车载走,自己作为陶市的拥有者,却只能捡他们的残羹冷炙勉强度日,曹伯心中也十分不甘。
可除了对祖训的忌惮外,他也知道若是商贾们绕道他国,曹国必然衰败,连那一丁点商税都收不到,民众无衣无褐,也养不起兵卒,或许明日就会被宋国亡了!
曹伯阳结束了思索,心中又徒然恼怒起来,自己虽然对府库的收入十分不满,可这是你一个外臣,你一个卫国小商贾能问的么?
他狠狠地转过头,正要作怒结束这场谈话,却见那卫商再次一拜道:“赐有一计,可以让曹伯不加税而国用足。”
“不加税而国用足!?”曹伯的愤慨没了,一门心思只剩下如何从子贡嘴里套出这计策。
他身子前倾,态度急切,“快说,请快快说来!”
子贡却垂首为难地抚了抚腿,故作忧郁地说道:“外臣常年来往货殖,风里来雨里去,年纪轻轻便有了风湿之症,这才站了一会,腿都麻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