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全新的体制?”
“然也!”
那些在赵无恤心中酝酿已久,身处晋国时却碍于诸卿和宗族束缚无法实施的更制,一条接一条从他口中说出,又在公西赤和成抟等人笔下变成了鲜活的文字。
他每说一句。冉求挺直的身形就微微震动一次。
“从世禄到官僚!”
“从尊尊到尊法!”
“从采邑到乡亭什伍!”
……
八月末,清凉的秋气已至。作为全邑氏族之首的甄仲勋坐着马车回到了甄邑,这还是赵无恤破邑以来他第一次被获准外出。所为的还是“公事”。甄邑到廪丘的来回几十里地景色依旧,雷始收声,蛰虫坯户,河水开始干涸,甄仲勋看着这番秋景,心里也一片凄凉。
等他风尘仆仆地回到甄氏聚居的里闾中,那些残余的长老和邻近族长们纷纷围了过来。
“族长,如何了?”
“新政究竟是怎样的?”
他们最关心的,自然是赵氏大夫那所谓的“新政”的具体情况了。但至于这新政究竟是什么,各氏族间流传着各种各样的说法,大多数认为是要效仿晋国那边的制度,作爰田、州兵什么的。
只有被邀请前往廪丘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