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寤看了公鉏极一眼,也劝说道:“赵无恤其人。原本是赵氏庶孽子弟,一直声名不显,但近一年来却突然响亮了起来。引起了五卿的忌惮,一致借范氏嫡子之死驱逐他出国。随后是护乐祁灵柩归宋赢得了仁孝之名。在宋国、曹国长袖善舞,率领一支孤军冒险进入濮上。又以匪夷所思的想法借助晋齐相攻之势入鲁为大夫。”
“我同样身为季氏庶孽子,知道要做到这种程度十分困难。这样的人物,鲁国从未出过,其他诸侯也百年才有一二人,不可小觑,也不可大意……”
阳虎面色不豫:“我用人一向是疑人不树,树人不疑,才有了今天的地位。何况吾等在事成后还得倚重子泰,让他帮忙和盟主晋国赵卿说项,承认吾等的礼法地位。如今汝等却要我提防他,若是做得太过明显引起了他的厌恶,那该如何是好?”
就在此时,叔孙辄却乘机进言,将从堂弟叔孙志那边得来的消息一一汇报给了阳虎。得知赵无恤自言带的兵卒不多恐怕不足以立功,还追加了后续部队,如今已经到了郓城,而且他与叔孙志一路上十分和睦后,阳虎刚刚产生的那点怀疑也烟消云散了。
“汝等看看,这不是全心投效于我又是什么?休得胡乱猜疑,伤了子泰的一片心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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