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熟悉无比的面孔。那便是早先被赵无恤俘虏的那个抄粮小头目。他被提溜到此,负责识别盗寇里的各级头领。
邾娄作为此次攻中都的首脑。谁人不识?自然被指认出来了,顿时引发了一阵愤怒。
“就是此人在城下以投石索偷袭夫子。求大夫让我为夫子报仇!”
接管了中都邑政务的冉求和几个师兄弟对邾娄恨得咬牙切齿,这时代的儒家提倡“以直报怨”,没有那么多假惺惺,对复仇虽然不如汉儒那般公然提倡,却也不排斥。加上他们事师如父,所以恨不能将邾娄就地正法。
赵无恤却制止了他们的冲动:“诸子稍安,孔子之事,我也深恨此贼,但他是大野泽盗寇的重要头目,知道的事情或许对剿寇有用,等我的属吏问出来了,再交予汝等处置不迟。”
邾娄已经伏地叩首请求饶命,却依然被拖了下去,嘶叫得如同一头待宰的猪一般,而那卒长也大汗淋漓,生怕等待自己的也是严刑拷打。
他留在这里,也有受盗跖之命对邾娄“监军”之职,但并没有什么用就是了,只能在事后传递个消息什么的,这个身份,自然被那小头目指证了出来。
“盗跖的亲信?”
谁料赵无恤只是扫了他一眼,却暂时未做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