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场。”
专鲫哑然,但他还是坚持道:“并非单单是取悦观看者,也是在取悦鬼神。”
赵无恤的声音徒然提高:“未能事人,焉能事鬼!”
专鲫的话噎在了喉咙里,只得在那儿干瞪眼,而为赵无恤转译的言偃也一下子激动了起来,说话声音都有些颤抖。
“看来伯鱼还是不明白我的为人,你若是和旁人打听打听,便知道我在领地推广了止殉令。现在,驱使武士和隶臣去斗兽、斗剑而死,和将他们人殉陪葬有何区别?只是换一种死法而已,我又怎么会同意?我中国之礼仪不同于蛮越,以人为本!本理则国固,本乱则国危,人毕竟是万物之灵,任何一条人命都弥足珍贵,不是鸡犬之流能相提并论的,此事不可为也,伯鱼休要再说了!”
专鲫理屈词穷,沉吟思索,随即仿佛被什么东西再次惊醒了,手不由自主摸向了腰间的佩剑……
……
这边的争执也吸引到了曹伯,曹国大司城,还有籍秦、屈无忌等人。
他们将脸转过来询问发生了何事,刚好听到专鲫在自夸吴人的斗剑之俗,声称可以引入竞技场。这听得曹伯眼前一亮,但随即赵无恤不容驳辩的话语却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“以人为本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