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担当此任,臣下们的儿子岂敢不背负着马笼头和马缰绳追随骥尾?”
王孙贾在旁冷笑道:“晋人索要的,可是诸大夫的嫡子,而非庶子!”
大夫们哑然:“真是如此?则过矣……”
王孙贾又蛊惑道:“不止如此,晋人借口要制作大量兵器甲胄,要濮阳所有的工匠商贾都迁徙到朝歌、邯郸、柏人去,卫的两军和国人也要为晋三军服役,去夷仪填沟壑!”
大夫们有些愤怒了:“晋人岂敢如此!”
卫侯戚戚然道:“卫国在宗周时乃是诸侯伯长,晋国僻在戎狄之间,地位大不如我。可自从城濮之战后,卫国放下了文王之后的尊贵,对武王之后的晋国无岁不贡,晋人却屡次羞辱吾等。当年晋文公因为一点小过节,便想鸩杀先君成公,因为周室太医用量不多,幸而未死,但晋人又把我济西之田分予鲁国。”
“这是旧怨,就说新近发生的事情,几年前的皋鼬之会,晋人为了拉拢蔡国,竟然将这等蔡叔叛逆之余歃血的位次排到了我卫国之前,若非子鱼大夫据理相争,寡人恐怕要受辱了。去年的战事,晋军在卫国横行劫掠,至少有两千余户的人口被掠走,赵氏庶孽子甚至占据了甄城,晋国则公然将此邑划给鲁国。这也就罢了,可现如今,太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