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下跖送一封信去,就说他现在有三个选择,其一是收拾部曲,与我决一死战。其二是携大泽内全部青壮老弱,在十月初捣毁东原岛上的巢穴,登岸投降,把所有人口和船只移交给我,我会对无罪者妥善安置。”
阚止道:“柳下跖恐怕不会降。”
“他如今看似有战和降两条路,其实是没有选择。在遭遇鸳鸯阵后,他恐怕已经失去了力敌的信心,战则必亡,那是迟早的问题。以我对此人的了解,那种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束手的性情,肯定也不会束手就擒,所以我会给他第三个选择。”
无恤继续说道:“其三,既然他愿意低头,那我也不吝于将网张开一面,他们不时缺粮食衣帛么?我倒是知道有个地方真好有,就看他愿不愿意去!”
阚止恍然,一下子停了笔:“司寇说的莫非是……”
“没错,我要让柳下跖请攻卫国以自效!”
阚止思索片刻,拊掌赞道:“妙计!司寇高明。”
无恤也不居功:“此乃张子的驱虎吞狼之策,若是盗跖被擒,那就以他为名,操纵盗寇们去做,现如今却只能稍微改一改了。”
“卫国迟迟不动,我看卫侯是在等待晋国范氏、邯郸氏出兵夷仪的时机截击之。如此一来,吾等若是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