竖子冉求压了一头。虞旅帅憋了一口气,走前特地嘱咐他说,这次就算只是带路,也不能落了成乡旧人威风。
于是他强忍烦躁说道:“军中的情况你又不是不清楚,我有不少同僚都被调到了北面去防御齐国人了,剩余的主力也被集中使用,至于用途不是你我能过问的。总之武卒兵员十分匮乏,司寇才不得已利用上了这些盗寇。”
“何况安民和财。安的是哪家的民,和的又是谁的财?司寇和诸位谋士、旅帅们商量的梓秘不是你我有幸听闻的。可有一点我却知道,我保的是司寇治下的民。这些卫人乃是敌国之民。妇孺的丈夫,孩童的父亲或许正等着与吾等兵戈相见,此时扶助,是资敌也。我知道漆什长心善,放心罢,吾等只需约束好手下,无愧本心即可,等这巨野邑成了司寇治下的城邑后,自然会有乡吏来赈济她们。与其过问。不如想想一会如何御使这些盗寇,让他们去消耗守桥的卫人。”
漆万沉吟,他最后还是被说服了,因为赵无恤承诺过的事情,从来没有半句食言。甄、廪丘、郓城三邑的民生在瓷器、纸张创收的补贴下都在蒸蒸日上,他虽然是宋人,可看着这些心里却喜滋滋的。
“走投无路的盗跖会负责袭击大湖沿岸卫人据点,但我只允许他停留在岸上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