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石曼怀疑它从未沾染过人血,此刻站在黑色战马拉着的高轮戎车上,足以藐视个头矮小的副手石曼。
此番巨野邑闹了盗患,在卫侯采纳了弥子瑕的建议后,师帅公孙驱领着两千余人东进剿寇,于是就征召了石曼和手下的邑卒。
最初时,从未领兵打过仗的公孙驱对石曼可谓礼贤下士,凡事都要问一问。如何扎营,如何行军,如何寻敌,作战时阵型要如何摆开……
他天资不错,什么都学的快,很快就在一场遭遇小股盗寇的战役里将其一举击溃。留下几十具尸体后,那些群盗便从山路逃走了。
“奇了怪哉,往常大野泽盗寇可没这般不禁打。”在第三波盗寇溃败后,老石曼开始产生了怀疑。
“尤其是连投降之人也没有,伤者也被统统带走了,他们为何要这么做?”
“司马不是说过么,盗寇常常昆父兄弟一起行动,父亲若伤,则儿子搀扶。兄长若伤,则其弟救治,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么?如此也好,他们逃窜的速度一定会被拖慢,让后军加速前进!”
然而这时候,公孙驱的态度开始产生变化,连续不断的胜利让他内心膨胀到了极点,对邑司马的建议嗤之以鼻。认为是自己指挥得当才获得了胜利。而邑司马却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