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的兵,还没去年见得多,而今年,只怕还要更严重。”
比起往常,这里多了一旅从帝丘派来守卫的兵卒,将军营扎在渡口外,把北岸的渡船全部收到了南边,还轮流派人警惕地监视着对岸的动静,生怕有敌来袭。
渔民和船工们相问。但具体情形连卫卒也不得而知,只知道,在国君一声令下后,卫国与晋国再度开战。这可苦了两岸的民众,往常商贾络绎不绝的场景也停止了,据说他们的车队大都被就地征召。充当了军队辎车。
大河之上还未结冰,皮肤健康的津氏少女缝补着破漏的网,长脚的鸥鹭在渡船码头周围的浅水里行走寻找鱼虾,忽然警惕地叫了起来。
本来在岸边守卫瞌睡连天的卫国兵卒被鸟儿们啾啾的叫声惊醒,也猛地站起身来,小心翼翼地举着弓箭和戈矛,“敌袭?”“敌袭”喊个不停。
船上的少女也放下渔针,抬起眉眼,眯着眼看了一会说道:“阿翁。对岸来人了。”
……
来人人数两百不到,而且打出了鲜明的旗帜,原来并不是晋人来袭,可他们的打扮依旧让卫国人紧张不已。
翦发文面,黑齿雕题,却冠秫绌……这都是南方蛮夷的标志,和中原人的形象大相径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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