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国公子阳生的名声,也已经传遍新田了罢。诸卿及其子嗣孙辈们肯定会更加忌惮你。我之所以为你在鲁国争取多封,也是因为诸卿掣肘,你归国之事。少了一年半载恐怕难以操作实现。”
难得见到赵鞅这个镔铁般的男人露出柔软的一面,无恤微微一愣。尽量不让这身体自带的情绪左右自己,他稽首而拜。话语诚恳:“小子省得,所以虽然忧心烈烈,载饥载渴。但我戍未定,靡使归聘。我能等,只要父亲与我一西一东合力,就没有什么办不到的事情!”
赵鞅欣慰:“善,你能这么想便好,只望下次,吾等能够在赵氏的晋阳新宫里相见……还有你的阿姊,可是想你得紧了!”
……
等赵鞅车驾驶离,赵无恤将上马返回时,那辆安车上的“乌有先生”却过来拉住了他的马。
“先生有事?”
阳虎因为毁容断了自己后路,已经得到赵鞅信任,“彼能窃,我能守!”晋国中军佐自信心极强,甚至都不派人监视阳虎,以显示自己并无疑心。
但赵无恤却没这份自信,他一方面觉得自己回到这个时代是某种“使命”,可另一方面,却又怀着一颗普通人的谦逊,并不敢小觑这时代的智者和奸雄。
比如眼前这只毁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