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彭。就此一别,还望子泰好自为之。”
赵无恤装作听不出其中的警示和劝诫,说道:“小子一定为国守好边邑,不让齐寇越境侵鲁。”
孔子也不再言,只是叹了口气,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:“我倒是觉得。鲁国的忧患不在齐国,而在萧墙之内呢!”
他让御者调转车头,去追赶大部队,手里却紧紧握着玉佩。心里想道:“想要让君权稍振,最终在东方复兴周礼,不解决鲁国的萧墙之祸。看来是行不通的!”
赵无恤目送他们离开,拉车的驷马不太情愿下水。河道中央的水直漫到马腹,浸透了孔丘的鞋履。但在车夫的鞭打下还是爬上对岸。
一个声音在背后讷讷地问道:“司寇,此番夹谷之会,是不是忤了夫子之意?”
冉求是对赵无恤表现得最为忠顺的一个孔门弟子,为他训练了大批西鲁本地人为鸳鸯阵邑兵,现在又到须句做了邑司马,执掌半师兵权。
但就算是他,也看出来孔子与赵无恤日益公开化的分歧了,故有此问。
“只是我与夫子之道和而不同而已。”赵无恤似乎是安慰冉求,又似乎是对自己说的,纵然他现在已经不相信这句话了。
他突然盯着冉求问道:“倘若有一日,夫子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