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猜忌了,现下只能驻扎在外面,跟他入邑的,也只有一些黑衣侍卫和穆夏、虞喜等人而已。
而周围的牧场上,竟有百余侯犯的兵卒,这种情况下,君子不立危墙。当撤则撤!
所以他笑着婉拒道:“这几日老邑宰邀我遍游郈邑,这才从夹谷归来,实在有些乏了,我便不陪了,还望侯马正见谅。”
果不其然,赵无恤发现,当听说自己不去时,侯犯脸上竟有些惊喜,而公若藐则未察觉,只是让竖人带赵无恤回馆舍休憩。
赵无恤婉拒道:“吾等赳赳武夫,还是住在营帐里舒坦些,几日未巡视营帐了,我且回去约束下纪律,以免兵卒骚扰郈邑的乡里……”
一行人这么笑着分开后,公若藐在侯犯等人的簇拥下往城邑里走去。赵无恤立刻扶鞍上马,回头皱着眉看了片刻,便带着骑从和亲卫径自回到了营帐内。
一把掀开帷幕后,他面沉如水,对身边的人嘱咐道:“立刻将郈平寻来!”
……
“其实我家也是阔绰过的,一度富比三桓。到了我的祖父郈昭伯的时候,郈氏在曲阜的宅邸与季氏相邻,他喜好飞鹰走犬,尤其是常和执政季平子斗鸡。可季平子屡战屡败后竟想作弊,他让鸡穿上了皮质的甲胄来斗,这怎么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