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,司马耕一脸的义愤填膺。
赵无恤心中好笑,宋国人打仗的一个特点。就是老实,泓水之战只是一个例子,为此没少吃郑人的亏。司马耕对郑人的战术愤愤不平。却也改变不了“不列不战,不鼓不阵”的古旧战术向“兵者。诡道也”,“兵不厌诈”的演变。
何况。眼前的这些郑国人之所以警惕而好用诡谋,都是被环境逼出来的啊!从立国以来无日不战,朝晋暮楚,唯强是依,重商好利,造就了这个邦国的性格,军事上也是中原当之无愧的小强……
那么今天,郑国人又会施展什么“诡道”呢?
……
这时候天已大亮,赵无恤偏头看向预定的战场位置,西侧是遮挡视线的丘陵,东侧则是宽达十里的孟诸草泽,中间有一处十里左右的阔地,土地微微潮湿。根据虞喜回馈的那些情报看,对方统帅的胜负手,已经打出了……
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敌人跟他玩奇计,赵无恤自有手段对待,不过他也有些兴奋和好奇。这几年里打惯了古板的阵地战,少有人互相使诈、出奇谋,如此算来,他的对手真是个有趣的人物。
“我听闻郑军统帅是七穆之一的游速,子牛,你可了解此人?”
司马耕的面色严肃了起来:“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