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揽贤才的难度越来越大,常常被抢白得无地自容,还只能陪着笑礼遇之……
好在赵无恤来自后世,他有容人之量,沉吟片刻后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便自述下罢,也免得先生误会。”
“我在鲁国的作为,也不想多做解释,但只想说,一切无愧于心,从前年到现在,匡扶鲁国社稷的人正是小子。若无我,则阳虎等叛乱、夺政的陪臣不知凡几;若无我,齐国入鲁。鲁国民生遭殃,沦为别国隶臣者不知几千几万;若无我。横行都邑的大疫病也不会那么快就治好,蒿里又多了无数冤魂;若无我。鲁国早已在夹谷未败而败,国君和三桓将成为天下笑柄了……”
狂士笑道:“小司寇倒是自视甚高,不过却也有道理,但归根结底,你还是和阳虎一个样,主贤明则悉心以事之,不肖则饰奸而试之。鲁侯和三桓的根基都被你挖空一半了,如今尤嫌不足,又来挖宋国的了?”
“这一点先生倒是误会了。宋国之乱,小子先前的确是局外之人,我在宋国并无根基,许多事情是控制不住的,直到司城乐氏遭难,我未婚的夫人被围,才不得已来援。诚如先生之言,这场动乱本是野心家掀起的。但是,兴。百姓苦;亡,百姓苦。既然小子来了,却也想还宋国一个安稳的朝堂,而不是六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