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是来协助宋国平叛的友邦。简直是乘火打劫的强盗啊!”司马耕不忿,大声骂了起来。
向魋连忙暗示他噤声,将他拉到一边道:“子牛,吾等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!”
司马耕指着那些如狼似虎扑向路边无辜民众的向氏族兵,手指有些颤抖:“兄长,你我是宋国的卿大夫,本应保境安民,如今却在做害民残民的事情。你还告诉我,这是不得已而为之!?”
向魋有些不敢看耿直暴躁的弟弟:“向氏的过往你也知道。华向之乱的残余而已,二十年前,随便谁一句话便能将吾等驱逐或杀戮。你那时候还年幼不记事,我与你大兄处境艰难,四处逢迎才保住了偪阳,到了国君继位后极力讨好他。才得到赏识,慢慢恢复了卿族地位,这容易么?”
司马耕喉头苦涩:“两位兄长处世不易,我是知道,但……”
向魋却已经陷入了回忆。自顾自地说道:“但国君也没安什么好心,他只是想让吾等制衡乐大心罢了。如今乐大心突然反叛,向氏主力被歼,还能战的一千人也被你扔到孟诸之战里损耗过半,我眼下只能凑出这点人马,一群乌合之众而已,能和谁对抗?此战之后,若乐大心和四公子溃败,按照国君的性子,向氏会被当成引发叛乱的佞臣清算,那样他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