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是七个人具有同样的恶行,所以对他们不能放过。就像《诗》中所说的,忧心悄悄,愠于群小。单独一个小人并不可怕,但若小人成群,就足以让君子忧虑了。少正卯,我必须杀,不杀不足以成教训,不杀不足以威慑人心!”
子贡眼里的困惑非但没有消弭,反而越来越浓:“道之以政,齐之以刑,民免而无耻……这原本是夫子反对,现如今却偏入此道中了么?而威慑人心……”
他将这个词念了两遍,一次比一次重:“威慑人心,是为了做什么?传闻朝中有人要对赵小司寇不利,那些人里,包括夫子么?”
风雨愈演愈烈,阙上的屋檐下,一片沉寂,但气氛却仿佛凝滞了,明明酒水已经凉了,但寺人却不敢再上来更换。
“然。”半响后,孔子艰难地点头。
“我就是那个力主削除赵小司寇多占的封地,堕毁郓城的人!”
……
嗡嗡嗡,子贡脑海里一阵混乱。
他一时间找不到话了,担心已久的事情终于变成了现实:“原因是……因为他僭越么?”
孔子颔首:“然,赵小司寇以大夫身份主鲁盟,强占须句,驱逐须句大夫,越过国君和执政派人劫掠齐人,在夹谷之盟上故意阻扰,之后还庇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