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曾灵机一动,问韩不信道:“赵子泰已经在外打下了一片基业,就算分出去做赵氏小宗,他也能在东方立足。成为另一个邯郸,甚至比邯郸还强,这样的话,伯鲁的世子之位也保住了。岂不是两全之策……”
韩不信道:“对你来说是两全,对赵无恤来说却不是。此事便不要再提了,此子是身在宋鲁。心在赵氏,他一直想回来。谁拦他,谁就是仇人!”
韩虎想了想道:“如此说来。孙儿也能明白,晋乃强国,晋卿的地位堪比宋鲁之君,比起继承赵氏来说,在鲁国做大夫要差上一些。”
“虎,你根本没明白!”
韩不信有些失望地看了嫡孙一眼,在尔虞我诈的晋国,他白得像一张上等竹纸,必须让一个隐忍厚黑之人在旁辅佐才行。
“赵无恤现在为的,恐怕不是什么世子之位了,他在鲁国能得到的比这要好得多。我虽然只见过他短短几面,却能看出,他的心大着呢!他在等,在等大势蓄好,届时他什么时候想回,就什么时候能回,曾经失去的东西能一一靠自己夺回,何必仰仗他人召唤?”
……
“子寅?”
韩虎从祖父的话里回过神来时,赵无恤正邀请他蹬车。
“我从未远行外国过,临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