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他,就如同他爱他们一样。
他感动之余,却笑着摇了摇头。下车将一众弟子一一扶起来:“赐、赤、须,不要再劝了,就算留下。也只能做供奉在庙宇里的摆设,我非走不可。”
见夫子坚持要走。穿着单衣就从家里跑出来的陈国人公良孺咬牙切齿,颇有些埋怨地看了子贡、公西华、樊须等人一眼。
“都怪赵无恤!”
……
“都怪赵无恤!是他逼走了夫子!”公良孺愤然说道。
没错。都怪赵无恤!
不少没有出仕的弟子,如闵子骞,冉耕,冉雍等也如此认为。夫子本来都当上大宗伯,当上代相主持国政了,若是堕四都之策能顺利推行下去,则鲁国便能摆脱卿大夫专权的过去,在夫子指引下,在一众师兄弟辅佐下一步步走向大治。
如此,则夫子复兴周礼的理想便能实现!
如此,则鲁国可一变而至于道!
可惜,这一切,却在济水边被赵无恤那曲乏善可陈的瑟音破坏了。他以武力夺取胜利果实,窃取了曲阜朝堂的国政,让党羽遍布鲁国,什么幕府,什么大将军,什么县制,统统是挟国君以令鲁国的借口,礼乐崩坏殆尽矣!
夫子之道不行,可不是该怪他,怪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