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看到一个兴旺繁荣的鲁邦!”
孔子还是没回答,也不知是信与不信。子贡有些失落地招呼樊须,公西赤,公治长等人就要折返回去。
没错,雏鸟总要长大,幼雁迟早高飞,他们羽翼已丰,是离开夫子膝下,去扶摇直上九万里的时候了!
孔子因为时代和身份的限制,他只能把所有的希望放到鲁君能够振作上,甚至不惜和三桓妥协。但子贡等弟子却有更大的选择,他们最终选择了赵无恤作为主君,作为发挥才干,寄托希望之人。
就在这时,却听孔子在车上大声说道:“我说过,君子不器,赐,这一点汝没能做到!”
……
君子不器?子贡心中苦笑不已,谁能轻易做到呢?
他本以为这是夫子在失望,在责备,但一回头,却见夫子在对他笑。
“赐,你虽未能做到‘不器’,但我已知道你是什么器了……”
孔丘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你是瑚琏啊……”
子贡一愣,其他人也一愣,他们纷纷回味着这句话,夫子究竟是褒是贬?
瑚琏,是宗里庙盛黍稷的。但是它绝非一般的盛食器,而是上至周王、诸侯,下至卿大夫都推崇的礼器。瑚琏可置于大堂之上、宗庙之中、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