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年的所作所为,父亲和我都看在眼里,放心吧,一笔写不出两个赵字。我一定不会亏待广德。至于那两邑,其归属涉及到卫国。不是我一句话能说了算的,还是等我父召集宗族和家臣们公议时再提吧。”
“是这样……”
赵罗脸色一黯,他怕赵鞅,怕得要命,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终究没机会把那两邑从儿子手里的驻防地,变成自家世袭的领地。神情颇有些失落。
赵无恤却没有时间去安抚这个无能的叔父,跟着郑龙进了厅堂大门。
他瞥了一眼后面皱着脸的赵罗,暗暗想道:“本以为他能收敛点,却仍死性不改,温县再交给他恐怕不妥。若是时机得当。还是得把赵罗打发到晋阳或下宫养老,赵广德也不宜继承温县,还不如在卫国境内割两邑给他作为补偿,而温县改为晋阳赵氏直辖!”
最是无情帝王家,对赵无恤来说,比起日益稀薄的血缘关系,唯命是从,随时可以撤换的官吏,才是更可靠的……
……
脱去鞋履,整理衣襟后入了厅堂,却见赵鞅正盘腿在专供坐姿的“床”上,与一个黑衣人对弈。
玩的自然不是简单的象棋,而是复杂无比的黑白十九道。
赵鞅这一年多又老了一点,黑色美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