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入亭中后,头顶的雨丝停了,但赵无恤心里的雨丝却又稀稀疏疏下了起来,而且那阴霾的面积,还在逐渐逐渐扩大。●笔趣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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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觉得口齿喉咙有些干涩,舌头有些打结,干笑着问道:“这是谁家的婴孩,为何会在阿姊怀中?”
季嬴怜爱地抚着那婴孩道:“这是赵氏的新成员。”
“噢?”赵无恤一奇,毕竟相隔千里,来往传递的信件集中在军国大事上,一些“旁枝末节”的事情便不会提及。
季嬴解释道:“方才离开的,是父亲新娶的妾津娟,她在去年夏末秋初分娩……”
原来是赵鞅的孩子啊!
赵无恤心中放下了一块大石头,也想起这件事来。方才走的,正是那位传说中的“津娟”,是前年赵鞅在棘津渡口时,纳舟吏之女为妾。两人身份悬殊,这件事在晋国被传为奇谈,连赵无恤也有所耳闻。
三年前开出的花,如今终于结了果,虽然感觉有些怪异……
咳,老爹赵鞅年岁连五十都不到,在医扁鹊加以调养后,每顿都能食肉一斤,米一斗,酒半升,身体精壮着呢!重振雄风也实属正常。
季嬴这一刻像极了一位长姊,她嘴角带着讥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