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他们事先就说好,赵鞅负责唱白脸,无恤则负责唱红脸。他在旁劝和道:“父亲勿恼,叔父恐怕也是念着自己是赵氏小宗的身份,不想参与范、中行图谋赵氏的阴谋,才想要向大宗坦白的吧?”
赵午现在还能说什么。小命攒在赵氏父子手里,他只得唯唯应诺,将自己知道的。范、中行与齐、卫的勾搭的事情全盘托出,。只是隐去了那年赵鞅中风,范鞅让范吉射来劝说他叛赵的事情。
“原来早在前年与齐人大战时。范、中行就已经与齐人卫人勾勾搭搭了……”赵鞅看了看赵无恤:“倒是能补充上卫国太子蒯聩的证言。”
他这才面色微霁,让赵无恤扶额头都磕红的赵午就坐。
无恤扶着赵午哆嗦的手臂安慰道:“叛国的是范、中行,叔父能悬崖勒马,来温县告发他们,便足以脱罪了!”
“叛……叛国?”
赵午惊呆了,这远远算不上叛国吧,试问哪家卿族没和外敌眉来眼去过?归根结底,他只不过是想将那五百户烫手的山芋甩给赵氏,自己尽量保持中立而已。孰料赵无恤一下就给范、中行扣上了这么大一顶帽子,还逼着他加入赵氏的阵营。
赵无恤一口咬定道:“没错,就是叛国!等我婚礼结束后,叔父也不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