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域,都能傲视晋国年轻一辈,这不,连宴飨中的投壶游戏,都能独领风骚。
正在投壶的四人如今是大殿内的焦点,其中魏驹和韩虎离赵无恤三尺远,三人隐隐与对面的知瑶泾渭分明。
魏驹摸着手里的漆箭杆默然不语。面色愧然,他只接了十余矢就失手了。
韩虎也一脸无奈。这种名为“骁”的接投玩法需要极高的耐心和高度集中的精力,他心思比魏驹细腻。所以能连接三十余矢,算是极佳的了,可比起知瑶,却望尘莫及。
随后,所有人的目光便放到了赵无恤的身上,方才这赵魏韩三人与知瑶入座后,一时缄默。知瑶便提议玩了投壶的游戏,不过气氛却丝毫没有缓解,反而越发剑拔弩张起来。如今,魏驹与韩虎皆已折戟,就剩下赵无恤未上场了。
却见赵无恤捋起宽袖,拾起一枚去掉了箭头的矢,瞄了瞄酒壶,却若有所思,迟迟不投。
“赵子可是害怕投的不如我,要罚酒一厄?”知瑶似笑非笑,不顾魏韩二人的愠色。一味想看赵无恤落一次下风。
赵无恤却索性将箭矢收回,笑道:“我在东国耽搁于戎马,这投壶小艺的确没时间练习,自然不能与知子相比。”
知瑶脸色渐沉。转瞬后却自失微微一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