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许久,说道:“看来不打是不行了,但匆匆渡河则容易被范氏半渡而击,要是子良司马能取下孟门关。从背后攻击范氏之师就好了……”
阳虎摇头道:“这可不容易,当年齐庄公乘着栾氏之乱破朝歌,登太行。却在孟门关栽了跟头,只能铩羽而归。孟门一带孔道如丝。蜿蜒盘绕,周围峰峦叠嶂。沟壑纵横,古隘丛峙,素称天险。人马除非长出翅膀来,否则难以逾越,更别说那里还有半师范氏守军……如今既韩氏不愿轻涉战局,若想破解此僵局,就只能靠东边了……”
随着阳虎的指点,赵鞅和帐内家臣谋士们的目光投向了河内的东部。赵氏在那里也有一块小小飞地,河对岸的地图,更是一片醒目的黑色:那是”东赵“的标志,廪延、濮南,那些本是卫国土地,如今却是赵氏的占领区。
“先生说的不错。”
赵鞅抚着须,颇有些担忧地说道。
“我若是范吉射、赵稷,既然从正面挡住了我的主力,就一定会派偏师去袭击棘津!”
……
“只要攻陷棘津,所谓的东西二赵便如同一条被斩为两截的蟒蛇,首尾不能呼应了!”
“是吗?”邯郸稷反问道,虽然惊闻父亲死后他一怒之下兴兵叛赵,可一旦宗族存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