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定四方。此剑一用,如雷霆之震也,四封之内,无不宾服而听命于我。此诸侯之剑也!”
众人一时间心潮澎湃,也忘了赵无恤以卿的身份自持诸侯之剑,这就好比太阿捯持,是极大的僭越。但比起逞匹夫之勇的庶人之剑,的确只有诸侯剑才能配的上主君,而自己,更是这剑上的一部分!斩宋之叛,斩鲁三桓,斩夷人,斩泗上诸侯,如今,又要来斩晋国诸卿了!
说完这段话,赵无恤问道:“范禾的佩剑何在?”
穆夏持剑上前,“在此。”
“拔剑!”
穆夏也不迟疑,直接拔剑而出。
青色的金属光芒闪烁于月光下,剑长三尺,剑身狭长,剑脊略薄,刺削并重,多饰以铜格。剑柄缠银丝,柄首是一只名为獬豸的怪兽,兽口含玉,一看就是把精心铸造的好剑!
范禾盯着自己的佩剑,被缚住的双手恨不得立刻握着它,刺进赵无恤的胸口。
“我记得这把剑,名为獬豸。”赵无恤还记得,多年前,在新田的泮宫中,他曾伤于此剑之下,他这个人样样都好,只有一个毛病:他喜欢记仇,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,瑕疵之仇也要十倍报偿!
噌的一声清泠脆响,赵无恤也拔出了腰间的名剑干将,让它沐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