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氏拉拢过来,同时让韩、魏不敢妄动。
所以范氏一直在等待中行氏过来合兵,谁料十天过去了,得到的却是这样一个噩耗。
信使将发生在牧野的战事简要说了一遍,期间范吉射一言不发,他坐在案后怔怔出神,倾听时眼睛也一动不动。也不知是否从丧子之痛中走出来了。
“这怎么可能?”范吉射那体型胖大的庶长兄范维呻吟道,“从邯郸悼子之死至今,也不过月余,就算第一时间派船只、轻车、快马回鲁国报信,从那里征召的鲁兵再回来,也不可能渡得了大河啊!除非他能飞回去报信。或者赵兵能日行七八十里。”
“赵无恤用了什么手段让鲁国提前得到消息征兵,亦或是用了什么办法提高了行军的速度,这已经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,东赵已在朝歌以南渡河,并覆没了吾等派去袭击棘津的军队,现如今,他们究竟在何处……”另一个家臣王生阻止了众人胡乱的猜测,王生是公认的范氏第一谋臣。现如今也就他能稳住心神,问到了关键的一点。
信使道:“赵无恤还停留在牧邑,大张旗鼓,似有进攻朝歌的意图。”
闻言后,悲观的范维再度哀嚎。“邯郸氏全军覆没,我侄儿不幸悯难,朝歌又遭到攻击……简直是大难临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