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范氏与赵氏的仇恨,已经比太行还高,比东海还深。
“不错。”见范维缩着头不敢再提请平之事,王生站出来说道:“仅此一战,并不足以决定全局的胜负,其实赵无恤留在朝歌附近,反倒是件好事。”
众人不解:“好事?”
“然,此时此刻,中行伯的大军应该已抵达,赵氏数千之众,恐怕是敌不过东阳劲卒,更何况还有朝歌城内一心为君子复仇的国人们助阵。范氏养士百年,终于到了派上用场的时候,赵无恤绝对无法对朝歌产生威胁。比起这个,我担心的其实是另一件事……”
范吉射指着他:“何事,快说。”
王生忧心忡忡地说道:“我担心的,是赵无恤停留在朝歌是假,向西奔袭,意图与沁水对岸的赵鞅夹击我军是真,若真如此……”
就在此时,营帐外却响起了一阵骚动!
……
“何事喧哗?”
王生不仅是范氏谋士,也是管理营寨的人,他领命出了帐篷,眺望对岸,只见夜幕垂垂下,沁水奔流不息,对岸的赵氏大营灯火通明,有许多隐隐约约的旗帜陆续从营中开出。同时更有人打着火把,拉着长行军的队伍朝上游涌去,从王生的位置望去,如一条火焰长蛇,足有五六千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