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棘津北岸虽建有小邑,但占地不广,大部分码头在墙垣之外。就在吾等刚刚渡过去一半人时,突然得到消息,有一支大军在逼近。中行氏与范氏万余人突然进攻了棘津,故吾等猝不及防。”
赵无恤听罢哑然:“这不就是我之前用过的声东击西之计么。中行氏里也有人才啊,竟偷师过去用在汝等身上。居然还奏效了?”
他有些失望,虽然后续部队中精锐没法和前锋比,但也有一千武卒压阵,加上羊舌戎善守,盗跖善攻,这两人配合,本应万无一失才对。孰料还是打了一场败仗:武卒成军以来,遭遇的最大一场败仗!
盗跖惭愧地说道:“敌军时机选的很好,八千人渡河要两天时间。河水又把南北互相切断,先前做的防备远远不够。当时我带着流民师和左军的人已在北岸,羊舌司马则在南岸。当敌军攻来时,他也想过来增援,但船只多在北岸,加上水流湍急,直把载援兵的木筏往下游冲,很难策应,结果便剩下吾等以寡敌众。”
“说下去。究竟损失了多少人,这才是我最关心的!”
盗跖言道:“遇袭后我方损失近千,下臣眼见相邻的阵地纷纷失守,觉得北岸码头和小邑恐怕难保。便带人掩护众人撤离。我足足顶了几个时辰,让武卒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