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子割不正不食。席不正不坐,凡事一定要名实相副才肯去实行。今受邑宰之邀,不远千里,冒险穿过河内地和赵军大营前来,邑宰却想让夫子和秸秆、酒壶等器物一起从吊篮上去,实在是不知礼为何物,恕不能从命,就此告辞了!”
说完。那人就要往回走,而载着“孔子”的马车也要回转。
佛肸这才放心下来。对左右人说道:“大概真是孔子来了。”
他连忙将头探出城墙大声说道:“佛肸知错,还望夫子勿恼,我这就大开中门,亲迎夫子入城!”
此时天将黑未黑,城外一马平川,并没有看到赵军埋伏。佛肸让人打开城门,亲自下去垂首迎接那辆马车入内。
不过等那马车进入火把映照下,看清车上的人容貌后,佛肸却猛地往后退了几步。
“你不是孔子!”
虽然穿着一身宽袖儒袍,戴儒冠。身高九尺有余,但那人脸上却罩着一块狰狞的面具,遮住了半边脸。
而他的真实声音,更是给人一种十分危险的感觉,这非但不是一位温厚博学的闻人,而像个杀人不眨眼的大盗。
“我的确不是孔子,但除了借此名义入城外,就没有能见中牟宰一面的法子了。”
“那你究竟是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