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大河完全可以迁民进去占满,而散布山间的铁、铅、梓材、皮革能为郑所用,从此国富民强,何乐为不为?这就是方才那首《鹤鸣》末尾所说的,它山之石,可以攻玉也!”
见驷歂还有些迟疑,子贡再接再厉道:“郑国甚至不需要撕毁与晋、齐、成周的盟约,只用与赵氏承诺两不相攻即可,赵氏也能约束宋国,休要主动攻郑。另一方面,与伊洛紧邻的阴地大夫士蔑,是赵氏的朋友,他也被知伯说成是晋国叛臣,既然如此,阴地可以成为执政派兵西进的借口。若郑国保证他的存在,士蔑大夫会派人助郑国驾驭伊洛群戎……”
“妙哉,妙哉!”驷歂兴奋地起身踱步,这是他做执政以来,听到的最有远见,最有可行性的扩张计划了。
不过他很快就狐疑地盯着子贡:“感谢尊使为郑国点明形势,但我还是有不解之处,赵氏如今与郑为敌,为何要向我献上如此妙计?”
子贡道:“我家主君说过一句话,天下没有永恒的朋友,也没有永恒的敌人,只有永恒的利益。赵与宋看似亲昵,或许明天就会翻脸,与郑国虽暂时敌对,但很多方面,双方利益是互惠的……“
”没有永恒的朋友,也没有永恒的敌人,只有永恒的利益……“作为”唯强是依“的郑国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