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了是失职,说大了是对危机视而不见,需要对此事负责。
“子丝。”他问道:“曹国民众对曹君和公孙疆的愤怒。到了何种程度了,或者说。他们为了结束这种****,能做到何种程度?”
“好比是夏民恨夏桀的程度。是宗周国人痛恨周厉王和荣夷公的程度,是时日竭丧,与汝皆亡的程度!”
陶盎很愤怒,要知道,他几年前还念着自己是曹人,质疑子贡为赵无恤在曹国布置侈靡之业是不是心怀不轨,是不是想要曹国沉迷在奢侈和欢愉里,丧失战斗力。
如今这种情况已经积重难返了,曹人过了几年松散玩乐的好日子后,对公孙疆突然收紧的军国政策十分不满,谁夺走了他们的好日子,谁逼着他们上战场,就是在逼他们去死!
好好做生意不行么?打什么仗啊!大多数人是这么想的。
连陶盎也不知不觉改变了态度,国君他不体恤民间疾苦,只知道纵容公孙疆胡来,所以他对曹国官府的愤怒,已胜过了身为曹人的忠诚。
“至少,外面被到处搜捕的蹴鞠者们,那些失去了饭碗的商贾们,终日劳役不得休憩的百工们是这样想的。已经有人打算,宁可结伴北逃进入大野泽,也好过为曹君殉葬。就算已经被征召入伍的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