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想在赵氏家庙中为他们,也为历代有大功的家臣建立祠堂,描绘画像,作为历代家主的陪祀,父亲觉得如何?”
赵鞅点了点头:“这想法不错,能让忠心为主的家臣一直享受赵氏血食。”
祠堂的名字应该叫什么呢?凌烟阁?赵无恤想了想,亦或是云台?他赵无恤的云台二十八将,又会是哪些人呢?
不过,他宁愿事成之日,殿堂上多一些恭贺,与他共贫贱后共富贵的声音,而祠堂里少一些英魂。
他握紧也佩剑:“不仅如此,终有一日,我还会用知氏的灭亡来祭奠列位忠士!”
赵鞅大笑起来,笑声响彻山间:“说得好!人必有一死,知氏也必将付出代价。”
他的声音徒然低了下来:“但,不是现在……”
……
赵无恤一愣:“父亲……”
赵鞅一摆手,阻止他说话:“我为人喜欢怒气冲头,伍井的死让我愤怒,恨不得立刻追上知氏小子,斩掉他的头颅用来做饮器。但郑龙的死却又惊醒了我,就如同当年他出言阻止我射杀惊走猎物的野人一般……归根结底,是我的冒进让他丧命。”
“不怪父亲……”
赵鞅摇了摇头扶着赵无恤的肩膀,“赵氏现在是怎样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