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?”
“吾等的熟人,知瑶的谋士絺疵,他知魏氏屯兵于东面,乃假扮赵卒缒城而下,被巡营的兵士逮了个正着,便说是赵无恤有机密事,让他来面禀,兵士不疑有他,带着他来到我处,才被认出了身份。”
他又贴近了几分道:“是知瑶让他来的,堂兄是见,还是不见?”
“不见!立刻推下去斩了!”
魏驹像是触碰到不干净的东西般猛地挥袖,但他站起来后踱了几步后,又反悔了,回头对正要下去的令狐博道:“且慢,我与他毕竟有点交情,还是见一面再说罢……”
没多会,一身赵兵黑衣装扮的絺疵便被带了进来,他身上已经被搜了好几遍,没有夹带兵器。魏驹屏退左右,只剩下吕行在内保护他,看着一脸憔悴的絺疵,几乎没了以往知瑶智囊的风度,不由叹息道:“差点认不出絺子,在城中没少受苦吧。”
“这都是托了魏氏世子的福啊……”
絺疵的锋芒半含半露,没有因为要来游说便卑躬屈膝,惹得吕行大怒,拔剑道:“大胆!”
魏驹制止了他,脸上神色未变,眼中却闪过一丝愧色,二十多岁的年纪,人的脸皮远远不如年过半百的政客一样厚。
絺疵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,他最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