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任何壁垒都是从其内部被摧垮的,吾等需要做的,就是与赵氏保持和平,与他们谈笑言欢,再试图在朝堂上击败他们,从内部肢解他们!”
……
次日,车轮辚辚,马车萧萧,日上三竿时,坐在一辆安车上在硕大赵营中缓缓而行,絺疵摸着生疼的喉咙,还有手臂上干净的葛布绷带,昨夜的冒险恍若隔世。
他被背叛者狠狠割了一刀,口中吃饭的家伙彻底没了。
可却在知氏的天敌处得到宽恕,赵无恤说成全他的忠名,絺疵本来闭着眼睛等待侍卫的剑刺破胸膛。结果进来的却是一群灵鹊医者,穿着白色的大袍子,不由分说为他延医施药,逼他服下烈酒和某种让人晕乎乎的药汁,清理了伤口,顺便还将臂上的旧伤处理了,今日醒来后赵无恤还说,要送他回光狼城!
“别用这种眼神看我,魏驹说过你任我处置,既然他向晋人表现出反复和残忍无礼的一面,让我就正好扮演仁慈和宽容的一面,知氏家臣何其多也,我的刀杀不完也杀不尽。你回去告诉知瑶,晋阳之兵已经南下,我还派了一支偏师西去,此时大概快到汾水边了,新绛的陷落指日可待。他若是投降,我不能保证他的性命,却能保证城内兵卒活命,还能留知氏一支香火,延续宗族家庙的祭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