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便好,上党和汾水,是挡在吾等和新绛之间的最后两道防线。”赵无恤执笔,在两处花了两道黑线,知氏残部的抵抗只是徒劳,要争取半月之内攻破过去,兵临新绛城下!
他在晋国都城下,画上了一个红圈!晋阳、端氏,所有箭头都指向那里。
就在这时,外面又有侍卫大声传报道:“魏氏世子到!”
……
“魏驹来了……”赵无恤和韩虎对视一眼,魏军没有和赵韩呆在一块,魏驹借口端氏城挤不下那么多人,便在沁水另一边又寻了一处扎营,和两军隔开,一副井水不犯河水的架势。今日赵无恤邀请他来宴饮合议,等了多时,本以为魏驹无胆前来,谁料还是来了。
魏驹人未至,笑声先闻,他只带了吕行一人,脸上也并无惧意,入堂之后很坦然地与赵无恤和韩虎见礼。
“雨水太大来晚一步,还望子泰子寅勿怪。”
赵无恤起身欢迎道:“迟到无妨,子腾待会自己罚酒一壶便是。”
魏驹欣然接受:“鏖战多日,未尝饮酒,酒瘾早就犯了,罚便罚吧,今日便与二位不醉不归,好好叙叙旧。”
“不知子腾是要叙什么时候的事,是泮宫中,还是桃园内?”
韩虎看着赵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