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望子泰放我回到陶丘,规复曹国社稷,从此之后唯赵氏马首是瞻,对晋国的职贡加倍!”
满堂宾客都为曹伯的大胆而惊讶,同时也好奇赵上卿会作何反应。
赵无恤微微沉吟,随即笑了起来,说道:“我虽然是晋国上卿,为国君主盟诸夏,但也没到一句话就决定一国命运的程度。此事当禀报君上,再召集曹国的大夫来从长计议,今日喜宴,莫谈国政,乐师,奏乐,二三子再饮!”
众人见赵无恤不想提及此事,心里便有了计较,也换上笑脸端起酒樽,然而曹伯阳在异国他乡憋了四年,乘着酒劲,今日却也豁出去了。
他踉踉跄跄地走到殿堂中央,竟然不顾自己尚未被剥夺的诸侯身份,一头拜倒在地,带着哭腔恳求道:”子泰,念在你我多年老友的份上,就算不让我归去,也可以让吾子回到陶丘罢,曹振叔的社稷不可无人祭祀,曹国,也不可一日无君啊!“
这就是给脸不要脸了,赵无恤大喜日子被搅,顿时心情全无,脸色阴沉下去,吓得堂下众人战战兢兢。赵卿一怒,还不知会有几家绝灭,亦或是伏尸十万,流血百里呢……
“曹君言过了,自从公孙疆死,曹君去国之后,这几年间陶丘蒸蒸日上,照我看来,曹国并非不可无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