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插着一支穿透甲衣的羽箭……
……
“公叔!”
诸卿的家兵大惊失色,茫然四顾地寻找凶手。
“卿族死于庶士之下,也不算耻辱。”上方的屋顶处传来一阵大笑,子贡一抬头,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。
那高瘦的身材,那张巨大的弓,那娴熟的箭技,除了他师弟颜高外,还能有谁?
颜高并非孤身一人前来,他的身后,一个又一个背负箭袋,或者手持弩机的赵军材官爬上房顶,朝院子里的诸卿家兵放箭。众人战斗了一夜,本来就又累又饿,胜利在望之际突遭袭击,顿时抱头鼠窜。
等诸卿家兵们退走后,颜高跳了下来,走到闭目休息的子路身边,嘴角带着讥诮的笑:“子路师兄,死焉?活焉?”
子路无力地睁开眼,他实在没有气力与颜高说笑了。
“子骄,你来做什么?”
颜高早在十年前就投靠了赵氏,如今官越做越大,统领鲁国材官,在曲阜教授新兵习射,他怎么会来卫国?
“自然是来救你的。”
颜高伸出手,将子路拉起来,瞧了瞧他的伤势,让手下去找几块布来,给子路包扎包扎。
就在这期间,子路只听到外面一片噪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