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情败露了,败露了……”
寺人们未出宫门就被逮住,好在有个机灵的没跟出去,见状连忙跑回来通报。↑笔趣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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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,密诏的事情已然泄露,外面的赵氏羽林卫还仗剑公然进入铜鞮宫,听闻这个噩耗,晋侯午顿时一屁股坐倒在地,国君的冠冕也歪到了一边,喃喃自语道:“这该如何是好?”
那些参与密谋时七嘴八舌的近侍此刻却像是霜打的柿子,在旁边战战兢兢地说道:“事已至此,君上应该主动去赵氏府邸,与赵卿解释清楚,如今河东大战在即,赵卿当不至于为难君上……”
“理当如此,理当如此。”晋侯午已经吓破了胆,这便要起身。
“荒谬!”不等他们出门,太子凿就走上殿来,对那些人怒喝了一声。
“我只听过卿大夫朝见国君,没听说有国君反朝卿大夫的,如今赵无恤已经逼进铜鞮宫来了,汝等不思反抗,竟想让君上去自取其辱?置晋国社稷于何地,置君父之威于何地?”
众人回头,却见太子凿已经披挂上了一身甲胄,身后跟着一群同样披甲持刃的年轻寺人,满脸怒色地走上来。
晋侯午便问道:“太子,你这是打算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