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:“夫差何在?”
“大王已渡河脱身而去,不劳赵侯挂念……”
因为失血过多,专鲫耷拉着脑袋,没了作战时的骁勇,但想到他的君王顺利脱身,他便十分高兴,裂开嘴嘿嘿直笑。
“赵侯还是北返的好,今日之事你也见到了,吴国如同吾等一样悍不畏死者尚有数万,赵军若是执意与吴国为难,恐怕受的损失要比今日多十倍百倍!”
赵无恤却笑了起来,对专鲫说道:“吴国纵然有勇士无数,孤却只佩服二人,如今伍子已遭夫差杀害,伯鱼也落败被俘,谁还能阻止寡人?”
对于伍子胥的死,专鲫也心有惭愧,当年他父亲专诸就是伍子胥引荐给吴王阖闾的,两家交情莫逆,当然这并不影响他对于夫差的忠心。但赵无恤拿他与子胥相提并论,专鲫像是听到一个大笑话,顿时笑出声来,笑得伤口阵阵发痛。
“赵侯果然是北人,不晓南方之事,专鲫在吴国,只是一个小人物,大王身边有王孙骆,水战无敌,随军参赞,又有胥门巢,镇守两淮,中流砥柱。这次吴国北上,使出的实力连一半都不到!奉劝赵侯一句,勿要南下,南下必败!”
“是么?现在可是夫差狼狈北顾。”赵无恤就这么盯着专鲫看,看得他心虚,看得他